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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樱木很少哭,因为就算流泪也没有人会在意。他一度以为自己泪腺是不存在的。他会沮丧,会低落,会生气,会暴怒,无论什么情绪,他是不哭的。

    可是森重宽好像掌握着他的眼泪开关,轻易地就能让他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地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因为委屈,因为心碎,因为不安,因为想撒娇,因为想被心疼,因为想被他抱着安慰。

    现在还多了一个,因为害怕。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不喜欢,而是怕自己会太喜欢。

    胸口心脏的位置涨得很,满得好像要扑出来了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么在意另一个人……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样的想法,盲目地胡思乱想着。

    讨厌因为失去他而仿佛失去了世界一样的自己,所以快一直陪在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这样会太多了吗?这样会太少吗?怎么才能向他表达出自己足够珍惜的情感?

    别说做爱了,樱木其实是个连初吻都是刚刚交出去都没多久的纯情处男,他从没真想把森重宽推开,力气大也不是他的错……尤其是在森重宽几次想找其他人发泄的情况下,樱木心里比谁都急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他真的能全部吃进去吗……

    樱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又想哭了。

    “阿宽,阿宽……”樱木半迷糊地呻吟着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操进来……把我操成你的女人……阿宽……”

    他用尽全身力气哄着体内蛰伏的野兽,给它按摩,给它唱歌,为它跳舞,敏感又饥渴的肠肉争先恐后地想为它服务。

    森重宽捏紧了拳头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,握着自己阴茎的根部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!别拔出去……阿宽……啊!!!”

    不等樱木的抱怨说完,森重宽像煎饼一样把樱木翻成了背朝天。

    “跪好,把屁股掰开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帮忙,眼睁睁看着樱木手忙脚乱地因为不知道怎么跪,数次因重心不稳而歪倒在床上,尤其他更不知道怎么摆出令森重宽满意的姿势,急得他语无伦次,一边求饶一边心急地几次摸着自己臀部却又因为汗水滑走,导致臀肉像果冻一样一直在森重宽的眼前弹来弹去。

    樱木听到森重宽在自己身后手冲的声音。阳具上因他屁股里的液体和森重宽的大手摩擦着,不断发出黏糜的水声,气得他呜咽着说不出话。因为他太笨了,所以阿宽宁愿自己来,都不想再操他了吗?

    眼泪滴到床单上时,他终于四肢着地跪好了,肩膀下沉抵在床铺上,向后伸着牢牢扣着汗湿的两瓣向外掰开,露出刚刚被操肿的后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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